“这是……出什么事了？”
陆续有人醒了过来，看到眼前的画面，都是发出了诸如此类的疑问。
他们此时看到江守道跟史蒂芬教授互相对视着，不过此时史蒂芬教授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复杂的。
悔恨？不解？释然？又或者是解脱。
他不用再继续因为柳云山没有教给他东西而悔恨了，因为他现在已经彻底没有悔恨的资格了，连双手都废了，甚至连行医问诊都做不到了，怎么可能还能继续自己的“复仇”呢？
一时间，史蒂芬教授心里百味杂陈，而江守道的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他要做的，并且始终做的事情只有一个，那就是替自己师父清理门户，很显然，他已经做到了。
那接下来……也没什么要做的了，继续宣传美颜丹吧。
江守道无视了史蒂芬教授，转过身来看向了自始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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